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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有可能是靠谱的增删者

发布时间:2020-06-09 19:35:33 内容作者:柱下老李

由于乾隆时期文字狱达到最高潮,乾隆对钱谦益的诗文恨之入骨,销毁严禁,并对其人格诋毁、唾骂打入另册,钱本人和他的作品骤然失联了。最知兵、知天数玄理的钱谦益早料到这一天,没有署名、隐藏很深的《石头记》得以以无名之名活在人世间。由于不是格杀勿论的钱著,披着香艳之名的石头记也发生不停增删、歪批,掩其真相。它早已金蝉脱壳,成为巨石一样的历史性存在,越禁越是为它传说中的香艳作广告,便有了审查制度下的程高刻印本。一本书的生命力何期顽强,书本身的生命也呈现一场没有销烟的战斗,传奇。“腐儒箧有英雄传,细雨孤舟永夜看。”钱谦益似乎早就料到了。文学盟主写的象征国史的昭传,无论怎样疯狂文字狱,它都能生存下去,它不可能是一个人在战斗,心照不宣的遗民比比皆是。

钱谦益作为五十年宗盟,门生故吏、党人遗民满东南;作为礼部重臣、苏常巨室、东林、复社大佬、山林领袖、佛学大师,瓜藤枝蔓遍朝野。他逝去文坛盟主必然落到吴梅村身上。吴梅村在钱柳逝世后责无旁贷负起传播、增删“石头记”的任务。探春的原型就是探花钱谦益和榜眼吴梅村的水乳交融。她的“蕉下客”来自梅村的号“鹿樵生”。所谓假语村言,钱谦益自称农夫渔翁凄雨腥风、居于江村与吴梅村都有落梅成雨、遗野村言之意。红书在刘姥姥看来是“假语村言”,在石头城的人看来是闺阁昭传,正是飞矢如雨的语,杜甫江村的村言。正如一镜两面,在刘姥姥眼里凡不看作盛世美景的都是假语村言。经过吴梅村的法眼佛手,《石头记》定名为《红楼梦》。所谓吴玉峰题《红楼梦》。昆山又称玉峰,梅村是昆山人,像钱谦益称虞山一样,他最有资格称玉峰。实际玉峰在文中是有翰林院之义,作者怕不知道吴玉峰是谁,又特意创作出一个梅翰林,把薛宝琴嫁给他儿子。而钱柳的女儿正是嫁给翰林之子的。由于他题书名的信息量过大太明显,刻印时程高便把这原稿中重要内容故意删掉,掩人耳目。吴梅村死后以诗人身份、身披袈裟葬在妙玉出家的玄墓山。可见牧斋传书对他影响之深。继后的王士桢做到尚书,本是钱的旧友,尊钱为宗伯,专门对钱写石头的诗写了和诗“人归草堂寺”。及朱彝尊主盟江南,他更尊称钱谦益为“海内文章伯,周南太史公”,深受其影响。这些人身居高位,必然暗中加持明传玺书“石头记”。他的门生毛晋就是大藏书家、卖书老板。门生中还有顾炎武、曹溶之流继续在社会上活动。而曹溶与钱柳的关系极好,又是大藏书家,有可能就化身“曹雪芹”之一(曹雪芹转喻钱谦益,他作为门生故交中的一员),在悼红轩里参与增删工作。他是崇祯时的御史,降清后历任副都御史、户部侍郎、通政使,在老师钱谦益辞世后,他宦途失意,随军攻伐福建之后就再无任职,一再婉拒参与征诏修明史,但为明史馆献上不少资料。他像同学谢三宾一样长时间为清廷卖命,是南明的敌人,绝对不是像他老师那样短时间的卧底,但他并非万古贼臣只为利禄,一旦看到用命的下场就是卸磨杀驴,必然悔悟,从而赎罪。他并没有背叛师门,同样心怀故国,一直没有远离宗伯钱谦益生前死后的圈子。钱子孙爱弃官归隐,关在书房终生不露面,所做的事也不可能与《石头记》无关。吴梅村、归庄、黄皆令、曹溶等都有可能参与传播、整理、题名、点评此书。当然这些工作也极可能是钱谦益夫妇自己以曹雪芹名字增删、推销。谦益对这一部诗史小说,有确切的诗云:“千载汗青终有日,十年血碧未成灰。”这与所谓凡例中所说:“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是完全切合的。但书里透露的写作时间、作品运行轨迹明显是前后继续跨度二十年时间。所以另外十年,作者完全有时间自己披阅、增删完善。这与十年批阅,五次增删之说也高度稳合。之所以书尾抛出曹雪芹这个名字,无非是钱谦益系列影子、众多马甲中的一个,都是暗示作者是钱谦益的。曹溶在《绛云楼书目题词》里记载钱宗伯擅长抄书,制作钞本,喜旧刻本不喜欢当下刻本。这也就很容易理解《石头记》为何在当时没有刻本,而只有钞本。牧斋曾藏书百万,主要是古刻本、钞本。钞本珍贵,卖书钱归抄书家钱谦益,而刻本的赢利则主要归书商了。这本书的价值,作为第一玩书家、第一线作家的钱谦益心中有数绝对会超过《金瓶梅》多少倍,对金书的疯狂阅读是秘密的私事,可以预料一部民族心史、千古绝唱的《石头记》的市场价值。其弟子毛晋、族孙钱曾都以钞本著称于世。世称钱抄、毛抄。

中国几乎所有大藏书家、有名印书刻社老板,都奉钱谦益这位天下书王、五十年宗盟为龙头。乾隆跳起脚来用最恶毒之心来骂,发疯似禁毁他全部作品,但他的作品却历尽沧桑而与世长存。敌人越骂越说明其忠,永历的朝廷对钱谦益的定论就是“身在虏中,未尝须臾不念本朝,而规划形势,了如指掌,绰有成算。”

钱谦益在接连两次被抓,释放也是狱外监管,后来虽有所放松,但公开刻印《石头记》那是要冒文字狱的审查、极大风险。所以抄本就是唯一的可行。秘密流传的方式才是这部南明“诗史”最好的归宿、选择。这就是《金瓶梅》这部大伤风化的黄书也一刻再刻,而《石头记》流传已久却只有手抄本的原因。

先生行将咽气之时,老泪纵横。钱曾于病榻前垂问有何未竟之志,他愿尽绵薄之力,他力不能胜,还有其他人前仆后继。听到这话,虞山老人就咽气瞑目了。

钱氏完成《钱注杜诗》,时间持续三十多年,改来改去的。很多人都惊疑,绛云一炬,百万书化为灰烬,为何《钱注杜诗》独存于焦头烂额余灰中?难道不是杜甫之灵冥冥之中的佑护吗?后来这本书又遭禁毁,但书中有灵,依然在民间秘密流传。

钱氏最后的泪眼嘱望的当然不是杜诗注这样“学诗教辅”,而是比安史之乱要惨灭无比的《石头记》。“誰云盖头无一茅?残书枕席唐家历,金玉两杯谶成毀,淨名老病栖绳床。”(《放歌行》)是完整的史历,而不是诗注这样的“工具书”。对于这“残书”,钱在诗里又明确告之是何书了。“石語无凭乡卜虛,強留春梦慰萧疏。耳聵却欣听妄語,眼昏犹解摸残书。”显然是石头史记了。他在写给说书艺人柳敬亭的诗就更加明确了。“舌端有鍔肠堪断,泣下无珠血可怜。凭將玉帐三年事,编作金陀一家史。千载沉埋国史传,院本弹詞万人羨。盲翁負鼓趙家庄,宁南重为开生面。”柳敬亭跟从左良玉军营三年,钱谦益就希望他能像岳飞的后人编出岳家抗金血史。他认为话本小说才是万众羡慕的时代宠儿,盲人在村庄里说的书才是别开生面。你想想他自己亲历南明二十年,作为史感极强的文坛盟主,能不像写出一部“三国”“水浒”吗?

钱柳死后,其灵也围绕着他十年碧血化成的琼瑰《石头记》,护佑这本书。

为何增删五次,几易书名?主要是作者前后创作时间过长,前面写的和后来发生的事在要书中贯穿、统一,形成完整的有机的故事,这就需要原作者不停地增删。当然也有可能增删者不是原作者,那么这个增删水平是不可能超过原著的,但由于原著作者去世,后来一些事情的尾巴还没看到,比如吴三桂的结局,桂兰齐芳的结局;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文字狱的北风越紧,弄不好《石头记》再变成第二个《再变记》,不知多少人头落地,所以《石头记》就像并不固定的河流躲来藏去的。一本书若是想活着,和人的活命是一样的,要更加隐藏,但书的灵魂、脏腑、骨架是无法也不可能改变的。就像连书名都改来改去的一样,内容只是细枝末叶地增删,或画蛇足或去龙睛,就像程伟元、高鹗之辈的做法。但全书一百二十回原作者肯定是写完的。因为钱谦益伴随南明二十年始终,他有幸活了这么个二十年。书写完了,南明史也完了,他和柳如是的生命也到头了,同归于尽。至于《石头记》八十回,十六回,等等,主要是抄本不同,边写边卖,作者急等用钱。这符合钱谦益卖书为生、犒军劳师联络各方急需用钱的实际。

身居高位的龚鼎孳在钱柳逝后,赋诗盖棺定论:“清秋纨扇障西风,红豆新词映烛红。

一著到头全不错,瓣香齐拜绛云楼。”

文章本天成,与年轮同在,天若灭一个朝代,来写来兴一部书,谁能篡之、灭之?钱谦益拒在刀枪修的明史,清廷花了近百年时间招纳御用摇尾系统编成了一部二十四史中最盗篡的伪史,被公认的秽史。正应了钱诗:“昌黎笑群儿,少陵诃汝曹。”
真的史书以石头记的形式保存着。钱谦益直面历史,正如不能回避心爱的柳如是曾是秦淮名妓的过去。他从不避讳自己最熟悉的内容,当自己仕清几个月,连柳如是都不能理解,报复性和一郑姓男子结露水缘,他都极度宽容,写信明告家人如若杀姓郑的,柳如是不想活,那就是杀柳如是,那就是杀他,他没有柳如是活不了。他看透“举国无男儿”,才给女儿取名蕊(花蕊夫人);爱江山更爱美人,才给儿子取名爱。男人剃发易服不如妓女仍然故汉服。他歌颂女性,生起无限的崇拜。名妓皆女史,都与他心有灵犀,在“浪子燕青”的心中皆是仙、荣。簪缨世族与花柳姻缘。所谓花柳之地,就是柳如是们的舞台,那也是一个兰桂齐芳、八艳与八公共舞的山林。有凤来仪,有龙蟠卧。惜春的原型那就是遁入空门、终生未嫁的卞玉京、马湘兰。花柳质的迎春原型就是陈圆圆嫁给引狼入室、助纣为乐者。“青楼皆为义气妓,英雄尽是屠狗辈。”

钱谦益亲历的美女中多为名妓、女道士,名妓就像今天明星是世人追求的花榜偶像、另类状元、探花,根本不是羞耻,相反是王公将相、时彦宗盟猎艳娶进家门的幸事。名妓作间谍、吴宫花阵也曾是他兵法之一。妓女云儿与薛蟠的打情骂俏正是他这一思想的影射。云儿从来不是柳如是的名号,她曾叫过云娃、云娟、云娘、云生,是因为她与云间派的关系,是云间派的女诗人、几社女社员,这里的“云”指松江,根本不是妓名。云儿在书中只是暗示史湘云可能肩负这一迷敌使命。史湘云没有住所,有时借住到薛宝钗那里,就是刺探敌情的意思。他曾指望妓女彩生打进敌营,在书中就有彩云和宝玉调笑,与贾环有情,却惹得贾宝玉灾祸连连,差点命丧。其实薛姨妈、薛宝钗更相当于前来卧底的大敌,直接拆散木石前盟。

“十里青楼传丽藻”。那原是花神下凡托成下贱的晴虔一死,贾政便征诗歌颂阵亡的姽婳将军林四娘。贾政:“便有‘黄巾’‘赤眉’一干流贼馀党,复又乌合,抢掠山左一带。恒王意为犬羊之恶,不足大举,因轻骑前剿。”结果恒王阵亡,出身自金陵青楼的林四娘率领娘子军殉国。所谓黄巾即影射皇太极,赤眉即是奴尔哈赤,正是“犬羊之恶”。钱诗曰:“神州幸免犬羊族,太史何妨牛馬走。”为了神州能幸免沦为犬羊族,他谦益愿做牛马走卒。恒王也正是真实青州衡王。山东屡次遭后金侵掠,仅济南一次就被屠民百万。后来衡王府也彻底被后金夷为平地。贾宝玉作了姽婳词后又作芙蓉诔,露出诗史宗伯的真相。在当时能作出此等文章唯有钱谦益,连吴梅村都不入此等境界,不能发出救亡图存的最强音。书中反虏忠国食膻腥之义几乎章章可鉴,回回可表。芙蓉诔一吟,黛玉马上就出现了。钱诗为此曰:“粉黛至今惊毳帐,可知豪杰不谋身。”(《西湖杂感》)毳帐就是蛮族的毡帐。晴虔、黛玉之死,都是隐喻死于毡帐的烈士。黛玉有病最忌哭却悲歌泣到泪干再啼血,不是不谋身是什么呢?

他对薛宝琴有无限的希望,就像对在宝岛的徒儿郑成功家族的美好祝愿。实际上宝琴是她出生在琴水的小女儿形象。爱女就是嫁给翰林之子的。宝琴咏的《桃叶渡怀旧》里面的桃叶渡,就是直接出自钱的诗句“何处得寻桃叶渡”。

他活在自己的真实之境,晶莹剔透的澄明之境了。

什么花结什么果,旁门左道之家马道婆的儿孙听了再多故事也不会写出《石头记》的。后金修明史搞了近百年,征召一批批奴才,最后还是要靠钱谦益徒孙辈、黄宗羲的学生万斯同以布衣之身待在史馆十九年撰编而成,最后眼瞎而亡。他的底稿只等于初稿,很多部位还都要三曹会审重修。——终成秽史。可谓群贤毕至,修成这个样子。客官你想想创作《石头记》难度不是比编撰《明史》要难千百倍,是随随便便一个包衣家从笼子放出的孙子就能悄无声息完成的吗?你想相信辽东会长出最美的琼花、木芙蓉、竹林、芭蕉冉冉吗?

从绛芸轩到怡红院,就是从金陵十二钗,到金陵青楼十二钗。钱谦益熟悉冯梦龙在《情史•情痴类》中记载“金陵青楼十二钗”,年度选美花榜。大观园的评诗,多是环肥燕瘦的黛玉、宝钗第一,就是柳如是当选花魁的缩影。李宫裁的裁诗就是“裁詩共有河山淚,感激飞腾我不如”(《答何三季穆》)所以贾宝玉每次都不如。该诗载诗一句的前一句是“龙衣御酒自姑胥”龙衣,不就是袭人出自姑苏吗?

秦淮烟月也是他的亲历,八艳都是他的红粉知己,他第一风流教主。不抵达这个境地,不比比干多一窍,内心没有恰好的火候,就不可能结晶出《石头记》,深夜就做不出这样万艳同悲的春秋一梦。

本文的考据,引用钱谦益的诗,由于有的诗名较繁,大多省略标题,原诗可参见他的《后秋兴》及《初学集》《后学集》。引用的资料要光明正大,来自谁都可以查到的文献,那些类似潘家园里的假府飞来峰,敝帚自珍,数典忘祖,舍本逐末,以仅作参考的鸡毛小料来给红学划圈定框当令箭宫裁,沿着来路不明的只言片语原是抄本卖书噱头、或藏书者的意淫、手痒涂鸦而心猿意马、信口开河,自以发现新大陆,实则诚如徐迟、李国文先生所言贬损原著、扰乱文本,捡不到芝麻更丢了西瓜,无疑要堕入迷津,难有正果,仿如乱本乱真的魔障。任何离开文本的所谓研究不过是对历史的一种冒犯、猥亵,因为任何版本都大同小异都不是原稿,也不可能主体覆盆,而追求小道小料的佐证,都只能导致作伪造假层出不穷。你只能用C14检测出具体年代、古藉明确记载才能证明这些东西不是夜叉皮的子虚乌有。本人引用的任何材料都是任何人可以查到的正大光明的典籍。这是研究红楼这部千秋一书需要的底线、良知、敬畏。无论这些寄生在文本外的东西多么正确,那也不过是连个真名姓也不敢署的“网民”之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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