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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日报——汉风起徐州 墨韵写神州

发布时间:2015-07-17 17:35:55 内容作者:

刘苏

12月5日,汉风墨韵——徐州美术的历史与今天暨“彭城画派”作品展将在上海中华艺术宫举行。这是继去年10月、今年3月,汉风墨韵——李可染暨“彭城画派”书画作品展在江苏省美术馆、中国美术馆两次展出后,彭城画派的又一次整体呈现。
本次展览分为“石上史诗”、“百年先觉”、“双星辉映”、“鸿鹄高飞”、“厚土耘锄”五大篇章,以大汉雄风与20世纪徐州美术发展为主要叙事线索,系统、全面、整体地梳理近百年来徐州美术发展的历程,探索研究汉代美术与徐州近百年美术发展的关系。另一方面,展览以李可染与朱德群的艺术创造为引领,从徐州近现代美术发展的视角,呈现出中国近现代美术从发生到发展经历的时代演变,以及在中西方美术交流、对话、交融过程中所展现的独特面貌,呈现了“彭城画派”的坚守与创新。
一次画展,铺陈出徐州艺术的历史与今天。
石上史诗:刻印艺术传承
从汉风墨韵——徐州美术的历史与今天暨“彭城画派”作品展上,你可以看到徐州艺术的起点——汉画像石。它刻印着徐州传承千年的艺术基因。
同商周青铜器、南北朝石窟艺术、唐诗宋词一样,汉画像石为中国古代文化艺术的瑰宝。它的朴拙、大气、圆融、诡秘,令人震撼。据不完全统计,在全国范围内,已发现、收集汉画像石10000多块,其中仅徐州的存有量就超过2500块,这还不包括散落民间的藏品。徐州汉画像石不仅数量多,且精美奇绝,反映了汉代文化生活的方方面面,它已成为徐州一张传承千年文化的历史“名片”。
作为“史”来认识,汉画像石可以称为“石上春秋”;作为“画”来认识,汉画像石借写实与写意,表现了汉代徐州人高超的造型能力。只有雄浑豪迈的两汉才能创造出如此大气的作品,没有一点抑郁哀愁,没有一点自卑自怜,有的是强大的自信,是张扬的个性,是奔放灵动的气势,是浪漫进取的情怀。
作为一种富有特质的美术作品,汉画像石中暗含解读徐州艺术历史与今天的密码。张伯英是徐州文化人中第一个搜求汉画像石的人,段谷风、朱振庚则是主动从汉画像石的构图、走线获取灵感的艺术家。观赏二位先生的画作,可以隐约感知徐州汉画像石的简约之美、变形之奇。虽然,如今艺术的材质变了,形制变了,但美术的精神则古今贯通。
此次上海展就将集中一个单元,展现徐州汉画像石这一2000余年前的中国本体绘画语言艺术,运用拓片、原石,以及辅助文物陈设,营造两汉的综合文化空间。同时,此次展览还将采用多种媒介表现,突出在两千年前东西方艺术交流中,徐州所处的特殊地位。展出作品将以美术学角度为出发点,以穿越性、神秘性的空间方式,给观众带来立体的、全面的艺术感受。
徐州“八大家”:星光闪耀美术史
从汉风墨韵——徐州美术的历史与今天暨“彭城画派”作品展上,你可以看到徐州艺术的群像——徐州“八大家”,星光闪耀中国当代美术史。
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社会深陷外有侵略、内有压迫的双重危机。面对社会现实,“为大众而艺术”的思想应运而生。正是在这种带有明确革命精神的艺术观感召下,徐州相继走出了一批杰出的书画家、雕塑家和艺术史论学者,其中包括张伯英、王子云、王青芳、刘开渠、李可染、朱德群、王肇民、朱丹。这8人际遇不同,探索领域各异,但皆有大成,对现当代美术进程产生了重要影响,被称为徐州“八大家”。
对于徐州“八大家”,北京大学教授、博导、美术史评论家翁剑青的评价是:在各种政治和物质条件的动荡中,他们始终有着自己的文化追求,在这方面,直接或间接对后来者的艺术人生和情感体验,有一种启迪。他们把艺术作为人生寄托,拥有对艺术强烈的热爱和执着,他们所处的环境与态度和现在很多从事艺术的青年人有很大不同,他们要寻求一种生命的意义价值,以此来达成内心的充实和平和,对于艺术的追求超越了功利的思想。
“那一代人给我们的启迪和教育,就是他们对生活艺术的真爱,一方面是他们锲而不舍的精神;另一方面是他们吸收从本土的到西方的、从古典的到近现代的艺术营养,他们的文化姿态是比较开放和多元的。”
张伯英“纳帖入碑”留名书史
张伯英跨越晚清与民国两个时代,以“纳帖入碑”的做法留名书史。晚清至民国期间,在康有为等人的倡导下,“尊碑抑贴”的观念强烈地冲击着书坛,成为时尚。张伯英的可贵之处在于不盲目跟风,他敏锐地意识到“尊碑抑帖”有矫枉过正的危险,于是同时探究“碑”与“帖”的优长和不足,成功做到了“碑帖兼容”,促进了书法艺术的发展。
王子云专著填补我国雕塑史空白
1930年,王子云以西湖艺术学院驻欧洲代表名义留学法国。他既是雕塑家、画家,也是中国美术考古的拓荒者。在群雄逐鹿、丛林法则盛行的民国时期,他屡遭劫难而对艺术痴心不改。他对祖国美术遗产的热忱,对学术事业的专注,让人钦佩。他的专著《中国雕塑艺术史》更填补了我国雕塑史的空白,成为雕塑史研究领域的一块基石。
刘开渠开中国传统雕塑新风
刘开渠1929年考入法国巴黎高等美术学校雕塑系,在风格上他选择了古典主义学院派雕塑。他的雕塑造型严整而简练,理性特色浓郁。他主持的大型人物群雕情节完整,具有史诗性的宏大气势。他将中国传统雕塑语言融入西方古典手法中,对新中国的城市雕塑事业贡献巨大。
王肇民水彩,可透明可厚重
王肇民在素描、版画等诸多领域都有不凡的建树。在战争年代,他以笔为枪,积极宣传进步思想。他的水彩画在晚年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尤被时人推崇。学术界认为,王肇民善于把透明流动的色彩与坚实厚重的色彩结合在一起,大大增强了色彩的力度。
李可染为祖国山河立传
李可染的艺术,很早就显示出革新的秉性。尽管他最钟情于国画创作,但在全民抗战的潮流下,他创作了大批宣传画。和平时期,他才得以全身心投入山水画创作,推动了山水画从古典形态向现代形态的转换。他的创作理念是“为祖国山河立传”,故乡徐州为他的创作打上了或深或浅的印记。
王青芳构图奇特,刀法泼辣
王青芳在中国画、篆刻、木刻等许多领域都有涉猎且皆有过人之处。他长期从事高校美术教育及艺术社团的建设工作,擅绘花鸟走兽,不泥古法,别具创新。书法篆刻,拜齐白石为师,作品构图奇特,刀法泼辣,颇得白石翁嘉许,齐白石众多印章为王青芳所刻。
朱丹筹建新中国几乎所有重要艺术机构
朱丹是一位集画家、理论家、学者、美术教育家、美术活动组织者等多种身份于一身的艺术大师。新中国几乎所有重要的艺术机构,包括中国书法家协会、中国画研究院(国家画院的前身)的筹建,都与他的努力密不可分。
朱德群兼融东方艺术之细腻及西方绘画之浓烈
朱德群青年之后远离故土并最终成名于法国,是法兰西艺术学院终身院士中的第一位中国人。朱德群用透明手法将浓重块面与斑驳色彩,融入捉摸不定的幽怨深谷。“透明之深谷”成为朱德群的绘画符号。朱德群抒情而充满诗意的抽象绘画,融育着中国书法、诗词、乐舞的意境,他也因此被法国现代绘画史家称为“把东方艺术的细腻与西方绘画的浓烈融汇得最成功的画家”。
“彭城画派”:“派”自天成
从汉风墨韵——徐州美术的历史与今天暨“彭城画派”作品展上,你还可以看到一个画派的现世担当——彭城画派,派自天成。
按照通常的标准,文艺流派通常是自然形成而且能在历史上产生长久影响的艺术创作群体。但凡称“派”者,都有相对固定的成员,他们有着共同或相近的创作思想和创作风格,往往以结社的形式维持彼此间的关系,此外还有一位或几位领军人物。
以上述标准来看,徐州目前还没有出现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地域画派。但“彭城画派”的出现有其必然性。先贤们志存高远,大胆地追求时代气象,自觉地把传统笔墨语言与汉文化精神相结合,在审美取向上有着一定的共同性或共通性,已经为当代徐州地方画派的萌生做了铺垫;而随着徐州经济的快速发展,地方文艺赖以发展的物质条件也优于以往任何时候。徐州地区的书画家队伍空前壮大而且大多有聚成“画派”的主观愿望,“彭城画派”呼之欲出。
推出“彭城画派”,也是时代的客观要求。目前,随着交通运输、资讯传播技术的日新月异和人口流动的不断加快,地域文化趋同的趋势越来越明显。在此种环境下,珍视本土的文艺传统、深挖地方文化资源、打造地域文化品牌,已然成为学界的自觉呼声。
据中国美术馆公共教育部主任徐沛君说,就江苏省的文化发展格局来看,“南重北轻”的现象是客观存在的。扶持“彭城画派”,有助于优化美术格局。对徐州而言,果敢地打出“彭城画派”的旗帜,适时推出一批优秀艺术家,是顺应时代潮流之举。
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张晓凌说:“我们常常说汉唐雄风,徐州的艺术家和它有很深的关系。徐州本土艺术家的创作虽不似南方文人的那种灵动、内敛,但张扬、深厚、具有历史感,这就是汉唐文化和两宋以后文化的重大区别。不管是王子云也好,李可染也好,朱德群也好,朱丹也好,它具有可辨识性,从精神、观念、视觉语言乃至人品上,都有可辨识度,你能感受到他们背后浑厚的历史感和来自于地域的那种清新气息。”
“就我个人的一些统计,在江苏画坛中,徐州籍的画家应该在半数以上,他们是有共同特点的。为什么徐州能走出这么多的画家,别的地方没有呢?”程大利认为,如何梳理从彭城走出来的画家,如何发掘这些画家所共同体现出来的特征,是一个很好的课题。古代没有出现的画派,并不一定就不存在,正是因为今天文化的发展,我们才可能从全国的角度来显示地缘文化和这些画家共同构成的特征。
汉风墨韵——徐州美术的历史与今天暨“彭城画派”作品展,集中呈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派,这样一种画风,他们传承徐州文化的千年血脉,并将之浸入纸上、墨中,书写着徐州艺术的当下和未来。

 

2014-12-01徐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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